“小姐，什么是迷信啊？”绿萝问。
“这个嘛……”褚琉玥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索性许诺回来再告诉她。
绿萝见自家小姐这般坚决，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便只有退后一步，让他们走。
就这样，褚琉玥跟着厉枭寒一路就到了刑部大牢。
见到褚修远的那一刻，褚琉玥脸色变得惨白，她看到自己的哥哥被绑在十字审讯架上，身上的白色囚服已经被血红浸染，有些地方破了，透过破了的缝隙她看到了里面，除了血淋淋的新伤还有未曾愈合的旧伤。
“哥……”
一个“哥”字刚开口，褚琉玥的眼睛便湿润了。
昨天她的哥哥还带着人到王府给她讨回公道，今天就被人像犯人一样绑在这里，接受残酷的刑罚，这便是不同于自己时代的残忍吗？
审讯台上的人似乎听到了小妹再喊他，他奋力睁开双眼，正瞧见自己妹妹用那双早已噙满泪水的眼睛看他。
“傻丫头，哭什么哭，我又没死。”褚修远强行勾起了一抹笑，很好看，但也很傻。
“你笑什么笑，都伤成这样了，你不疼吗？”褚琉玥抹了一把眼泪，道：“而且我根本没有哭！我就是……我就是眼睛进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