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范掌柜愁得眉毛都皱成了一团蜷缩的毛毛虫,手指在算盘上就这么敲着敲着啊,一个主意就浮上了心头。
嘿?
他怎么能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之前迎客来因为卤味造成他人急病,并且当时有个老妇人来撒泼大闹,当时他还在想,这不是县令的母亲,钟老太太吗?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钟老太的娘家是福泽镇上的一位小地主,手里也有那么些小钱,嫁给县令的父亲之后,生了县令和那个生来就体虚的小儿子后,县令的父亲便因体弱,也去了。
好不容易,破落寒门供出了一个进士儿子,又听说县令爷娶了前朝的大世家清河崔氏的嫡女为期后,日子过的是越来越好了。
她那县令儿子对县里面的商贾但有机会那也是层层盘剥,照理来说,应该不会像那天那般的做派才对,他可是记得那天钟老太口口声声不仅喊着要迎客来赔命,口中也振振有词地要迎客来赔钱的啊。
这……若是手里银钱丰腴,像她这种寡妇好不容易带出了出息儿子的女人,多半应该是颇有气节的,自得是为儿子报仇为紧要,怎会为了要求赔款而那般撒泼耍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