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竹没有理他,只缓缓在屋中踱步。
这屋里先前就烧着炭炉,十分暖和,她身上渐渐恢复知觉,当真如陈瑶所说一般,伤处痛痒难耐,又烧又肿。
幸亏有金疮药冰冰凉凉地敷着,还能找到一丝清凉,不然她真的要受不住了。
躺是躺不住的,还不如走两步适应着,借机想想出去的办法。
方才听他们说话,这些人是陈瑶表哥派来的,他若只是帮着陈瑶对付自己便罢了,可那打手为什么说,自己是他要的人?
这些人叫他世子,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韩硕见她不听劝,只得无奈地退出屋子,关门守在屋外。
......
天色将黑,宋逾白便回了状元府。
曾山无比惊讶,“大...大人,您回来了?”
宋逾白点头,“这两日陛下留我在宫中听用,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家里没事,是大人您有事,梁全不是说......大人您获罪了吗?”曾山白着脸道。
宋逾白面色一沉,“胡说,梁全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