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与沈南秋的话几乎同出一辙,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阮真真不觉冷笑,讥诮道:“沈南秋不报警,一心想着先找到U盘把方建设送入监狱。你呢?你是要自己找到夏新良,然后替你的委托人问上一句:他还爱不爱她吗?”
谭深不理会她的讥讽,默默看她两眼,突然问道:“阮真真,我有害过你吗?我除了对你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来意,有实质性地伤害过你吗?”
她微怔,想要张口回答,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客观来说,除了欺骗,他的确没有再对她做过什么,一不曾骗财,二不曾骗色,虽然他试图欺骗她的感情以便更好地操控她,但她当时已明言拒绝,并未落入他精心编织的情网。
谭深又道:“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恶意,之所以会选择假扮成高峻,只是因为他的长相跟我最为相似,正好他律师的身份也适合我介入你的⋯⋯”
她忽地有些烦躁起来,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