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突然冷下来的语气让季霆枫眸色一沉，薄唇抿成一条线，安静的听她继续说着，“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她那句话有些敏感了。
季霆枫停下指尖的动作，柔和了语气，“嗯。”
“你和上官官到底什么关系？”
第304章 我喜欢你
电话还没挂断，姚梦有些气急败坏了，声音拔高了些许，那头的季霆枫也听到了她的质问。
季霆枫没挂断电话，放在手边，按了扩音键。
程依依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拿着手机的手臂搭在腿上，往后一靠，懒懒的抬头迎上姚梦凌厉……的眼神。
“姚小姐是在问我吗？”
她一旦拒绝和人交流的时候，气质都会冷淡下来，眉目间的那股冷艳也会浮现，不同于姚梦那种刻意的高傲，而是缥缈虚无的那种不真实感。
程依依轻轻笑了起来，“如果没记错，姚小姐昨晚似乎撇清了上官先生的关系，这会儿质问我，基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