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一死谢天下。”
镜黎当场崩溃,眼泪大滴大滴掉。
陆朝朝眨巴眨巴眼:“宣告天下?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宣?”
吃瓜归吃瓜,但她分得清场合。
镜黎一愣?
西越与南国,是政敌!
“如今三界混乱,人间应团结一致对外,而不是内讧引发灾难。”
“你与镜黎是私事,与朝朝无关。”
“但你若是残暴无度残害百姓,我绝不会饶你。”
越时玉微怔,甚至愣愣的看着陆朝朝回不过神来。
随即,坦然一笑。
他踉跄着站起身,对陆朝朝认认真真道谢。
“是时玉狭隘了。”
完完全全将她视作同龄人,站在相同的高度上。
原本,他对南国三岁半的女帝诸多质疑,如今看来,狭隘的是自己。
他甚至有几分汗颜。
“昭阳陛下在一日,西越便永不对南国出兵。”
“昭阳陛下若有求,西越必定鼎力相助!”越时玉对陆朝朝行了个大礼。
“既然你无事,我们便走啦。”陆朝朝努了努嘴,少年认命的蹲下身背着她。
两人不曾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的离开此处。
越时玉瞳孔微缩,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镜黎,给他上药,一边问道:“你可见过昭阳陛下身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