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不想接触到钟离。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原因。
傅司言略微有些低落,“行吧,那我先去了。”
他说着就先上了车,关车门的时候,他深深的凝望了一眼姜暖。
最近这段时间,他和姜暖走得亲密极了,他都要以为他和姜暖重新在一起了,可现在看来,他和姜暖之间好像一直都隔着一道透明的戳不穿的隔膜一样,能透过这个膈膜看到对方,却无法触碰到对方。
他恍惚间会觉得姜暖离自己忽远忽近的,这可当真是有些糟心啊!
傅司言到的时候,钟离已经从头到尾的做完了一套检查了,检查结果显示钟离除了身体虚弱以外,没有别的任何问题了。
钟离试图张开嘴说话,但她四年未曾说过话的嗓子干涩沙哑,根本连一个音节都吐露不出来,最后只能很是无奈的朝傅司言勾了下唇尾。
见这种状态下的钟离,傅司言哪怕是再多的疑问堆在嘴边也没办法问出口,他微叹了声,“你已经昏迷四年了,早点恢复吧。”
钟离头微微动了下,她现在连做点头的动作都稍微有些困难,她努力的张了张嘴,吐出姜暖两个字的口型。
她当时出车祸就是为了去找姜暖,现在醒来脑子里也就只剩下这个名字了。
傅司言眸光微闪了下,“她很好,她去国外待了四年,现在回来了,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所以你快点好,回头才好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