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这位贵主是生是死,咱们总是要往死里报了。”焦大郎道,“六郎对这位贵主念念不忘,节帅费尽了心机才把他哄去淄青给楚家贺寿,这些日子以来他隔三岔五的来信无非就是要我们打探元秀公主的动静——若是知道了贵主没死只是重伤的消息,这会魏州已经出兵,此乃大事,可不能因一介女子而耽误!再说元秀公主已经进了宫,咱们宫里虽然也有些人,可如今刺杀之事一出,邱逢祥定然盯得极紧,等闲查探不出消息,就是有什么消息怕也难带出来,所以不如直接绝了六郎的念头,如此还能让节帅省点心。”
焦陈氏也点了点头,只是道:“不过节帅那边到底还是要说一声,免得那位贵主当真没死,回头长安再传出来消息,六郎知道了又要与节帅置气。”
“这个不要紧。”焦大郎微微一笑,“咱们这会打听到的元秀公主已经死了,回头宫中又传了出来旁的消息却与咱们与节帅有什么关系?谁又晓得那杜青棠在打什么主意?六郎虽然喜欢那位贵主,也到底是节帅看着长大,亦是聪慧之人,岂会想不到这是杜青棠故意挑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