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傅清初笑了笑,“其实,你不说,我也有办法问出来,那个柳禧是什么铁骨铮铮的汉子吗?他不过是刚中的进士,我可以对你客气,对他就没有客气可言了。当日柳媚儿在众人前给你留了面子,但是你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我稍一打听便知,我劝你早些坦白,在量刑上,可以从宽处理。”
崔举沉着脸不说话,傅清初也觉得没有问的必要,“在供词上画押,先押回囚室。”
差役将供词拿给崔举画押,崔举看着供词,迟迟不肯出手,卢定岳看着他,沉声道:“按景律,不对自己的供词画押者,杖四十。”
崔举看着卢定岳,敢怒不敢言,不情不愿地画了押。
崔举被押了下去,绿蔓端上一杯热茶,劝道:“舍人,歇歇吧。”
傅清初摆摆手,喝了口茶,对外道:“传崔起。”
不会一会儿,崔起便被带来了,见到堂上的傅清初,不由得笑了起来,“竟然惊动了傅舍人。”
傅清初是司徒策的人,让傅清初来,也就代表着司徒策亲自过问了。
“尚书令抬举了,下官只是例行问话罢了。”傅清初笑道,“尚书令请坐。”
崔起坐下,看着傅清初道:“傅舍人有什么话就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