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徐缺如实说道：“这家伙的嘴很硬，所以我打算慢慢撬开。”
“他是军人。”沈天河走到徐缺身边：“虽然他没有承受过特工训练，但基本素养还是有的，你就算打断他的四肢，他也未必会告诉你。”
闻言，徐缺不屑地看了一眼方休，然后示意沈天河来。
沈天河将方休扶到办工作上：“值得吗？”
“值得。”方休苦笑道。
“是他们允诺了你什么？”沈天河问道。
“我是犹人后代。”方休说道。
沈天河没再吱声，因为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徐缺看着沈天河不再追问，这让他颇为好奇，就这？
可下一刻，他就看到彭老走了过来。
“你是Z国军人，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信仰究竟是什么。”
方休露出微笑说道：“我知道，但他们培养了我。如果是您，您会如何选择？”
“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彭老沉声说道。
方休摇头苦笑道：“可惜，我做不到，因为在他们选中我的时候，我的命运就已经被他们操控住了，是他们培养的我，也是他们让我选择这条路。”
“你们不用问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彭老看了一眼徐缺，说道：“你明白了吧？”
徐缺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不过这压根没什么价值啊，毕竟这家伙可是一条大鱼，如果让他来审讯，估计用不了几分钟，对方就会把所有东西都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