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市长一去就连轴转,特别是煤矿出事后,五天五夜坐镇指挥,下面人一说起来,无不称赞。”邓存斌脸上露出引以为自豪的表情。
“那是应该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换了谁也一样。”何东阳本来想问问邓存斌,下面人都是怎么说的,可韦一光在,他只是呵呵呵地笑笑,再也不说话了。
“何市长的工作在我们金州有口皆碑,一说起他,没有一个不佩服的。”韦一光呵呵笑着说。
“别、别,我再厉害,也没有你韦书记的能耐大。”何东阳也呵呵一笑应付道。
说笑了几句,韦一光就让秘书和邓存斌陪了丁雨泽、伍健去玩牌,他和何东阳两个人到了另一个蒙古包去聊天。农家小姑娘笑盈盈地上了茶水后,也不让韦一光点菜,就小心地退了出去。
“你前面打电话,到底要我办什么事?吊人嗓子眼上都好几天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把包袱打开了?”何东阳笑笑,故意试探着说。
“没什么大事。你走了这些日子,我还真心里空落落的,有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郁闷啊!”韦一光说着递上一支中华烟,打着了火。
“你现在还有什么郁闷的,等孙书记一升,位子不就留给了你!”何东阳说道。
“话是这样说。可事情哪有想的那么好。你知道,自从顾书记调到江北省,我就像浮萍一样,无着无落。虽说顾书记临走时跟组织部潘部长交待过,算是搭了条线,可谁知道潘长虹对我一直不冷不热的,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韦一光说得很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