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问题便在于此,一生太过简单,近乎未染半点红尘,如何能从红尘中历练褪凡?”
“虽说已是仙家,但你这仙途却是脱得不净,便你那本体本就近乎不惹尘埃,如何脱得开?”
柴天诺说的明白,月轮却是有些茫然,都说心身纯净有利于修行,怎在大先生这里,反倒成了弊端?
“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因果,可能与他人来说纯净为好,与你却不然。”
“那,我该如何做,才能脱得开?”
月轮疑惑的问,柴天诺笑:
“说来简单,不是能有三五十里的距离吗?”
“脱去冠服换身布衣,与这渡口多多体悟人间烟火,不用术法能力,只以凡俗之身过活,顶多三年两载,便够了。”
“你的过往单纯,所知所解大半来自书卷,尽是道听途说,哪有亲身体验来的重要?”
“驳杂便是养分,若无足够积累,如何长成参天大树?”
月轮细想,恍然大悟,起身叉手行礼。
柴天诺回礼,又笑着问陨城道宫宫主:
“不知道长又有何烦心之事?”
道宫宫主行道礼,苦笑着说:
“说来惭愧,月轮道友已然入了仙途,可贫道沉浸圆满已有二十载,却始终跨不过去,仙途已然望到,可想尽办法腿却始终迈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