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虽然和白晓梅是发小,但是让吴嘉琪承认自己捉襟见肘还是让她感到一丝难为情。
“还没跟你爸和好呢?”
“怎么和好?没结成婚就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我现在又没个正经工作的,我妈说他现在天天吃降压药。”吴嘉琪无奈地叹口气,“我搬出来住,那那都得花钱,水电费、燃气费、电话费、上网费,连卫生保洁费都要出,我都快疯掉了。我爸也不让我妈救济我,我更不想用他们的钱。”
“这时候你还逞能?真有个好歹怎么办?”白晓梅说,“我先借你钱,赶紧去看病啦!”
“没事,可能就是坐久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跟我还客气?我就是你的提款机。”白晓梅俏皮地眨眨眼。
“是呀是呀,我的提款机,你什么时候把稿费给我结了呀?”吴嘉琪说,“我现在天天盼着上稿,天天盼着邮递员大叔给我送钱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结得慢,稿费也给得少。”白晓梅说。她在一家纯文学杂志社做编辑,这几年工作也不容易,现在读书看报的人少了,国内的一些纯文学杂志相继停刊了,白晓梅所在的杂志社也因为订阅者减少,拉不到像样的广告,再加上纸价日益增高,搞得杂志社已经是入不敷出了,为了节约成本,杂志社只好减少给作者的稿费,很多曾经跟白晓梅的作者都改了风格,转投其他杂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