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我们让精英计测,从过去往未来发展时,仍然存在某些朦胧不清的边缘部分。“因果”只把这些情况当成惯例,想必过去从来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名词打从一开始就有独立的存在理由吧。
当他不着边际地思考这暧昧不明的幻想时,我想他应该隐约地认识到这个由确定与偶然互相争夺的热门游戏,为何打动人心的理由。同时,他甚至能在心里描绘,耸立于物质确定的世界与生命不定的世界之间的万里铁壁,终有一天破裂的幻影。
这宛如弯曲脊椎的怪异老学者,窝在有如老鼠窝的研究室一角,倚在廉价的藤椅上尽情幻想的期间,应该能听见棒球时代的浪潮声,毫不留情地由秋季的晴朗天空尽头的某处一拥而上吧。他会一边饮用下午茶,向与他共同研究的年轻学者展示他萎缩的左手无名指,让他们看看那弯了二十度的第一关节,“可别小看我哦。”说着,在众人的大笑中,缅怀三十多年前击出手工棒球时的手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