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杨郎中从仓子里找来小铲子还有背篓,匆匆交代几句就和牛二上山了,宋香茗来的晚,打着哈欠,这阶段没见瘦,好再也没胖,来了以后找个舒服的姿势又睡着了。
宋长宁拿着医术,背书,好多疑难杂症的症状都很相似,但又有微末的不同,至于怎么治病还要看那一点点的不同,症状差不多,解药却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宋长宁专心背下药谱。
她并非那种过目不忘的人,温故而知新,隔几日在温习,三五遍下来才算滚瓜烂熟。
杨郎中小小的药房收藏不少药方残卷,宋长宁大部分时间都放在这上面,以前她学医半路出家,若说能为女医官,会治的病却不多,如今背下这么多药谱,却是从心里散发出一种十分稳妥的感觉。
以前怕遇上疑难杂症,现在背下这么多药方,日后不愁没办法救更多的人。
下午下起雨,杨郎中自己回来的,牛二在岔路口就回家了,宋长宁跑过去挑拣药材:“师父,炉子温着热水,你去喝点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杨郎中身上寒,紧忙过去喝水,匆匆留下一句:“你别着急弄,等我喝完水一起分药材。”